年轻而自信的表现-上交弦乐四重奏
年轻而自信的表现-上交弦乐四重奏文 郭汉丞
我很少有机会到大陆,自然也很难在对岸听到表演艺术团体演出,还好,藉著优质的唱片录音,还是可以管窥大陆在音乐的发展。上交弦乐四重奏由上海交响乐团各个弦乐声部首席组合而成,堪称上海交响乐团的精英,他们在2009年成军,而这张上交弦乐四重奏的录音作品,录制於2013年18~21日,地点则是上海交响乐团的排练厅。
从作品的选择上,三首弦乐四重奏曲目由莫札特开始,接上贝多芬,然後跳到萧士塔高维奇,表面上看起来,他们从保守的古典起步,找来莫札特与贝多芬,然後大跳到现代作曲家,可是仔细观察,他们的莫札特选择了K.465的C大调第十九号,一开始就来个「不和谐音」(Dissonance),彷佛要告诉爱乐者,这不和谐的和声写作,并不是现代作曲家的专利,早在莫札特开始,音乐就已经可以用不和谐来创造崭新的面貌,所以在贝多芬之後,一下子跃进到萧士塔高维奇,一点也不奇怪,一点也不算大跳。
莫札特在1785年这一系列弦乐四重奏提献给海顿,但是不和谐的音程,却彷佛在告诉海顿∶「嗨,海顿先生,音乐不一定要和谐才好听,不和谐也能当作主题。」崭新的手法乍听之下相当突兀,如果不熟悉这首曲子的朋友,一听可能会觉得这真的是莫札特的曲子吗?不过音乐发展下去,莫札特还是回归到和谐的路子,展现古典时期质朴而美好、宁静而巨大的面貌。
接下来的贝多芬依然带有海顿的遗风,在那个时代,如果要完全摆脱海顿的影响,恐怕很困难,但有趣的是,当年音乐圈权倾一时的萨利耶里,对当时的作曲家却没有那麽深远的影响,一般人如果对萨利耶里有印象,可能还是电影「阿玛迪斯」里面讲到萨利耶里毒死莫札特的无头公案。
从莫札特、贝多芬之後,一接到萧士塔高维奇,弦乐四重奏的面貌就有了很大的改变,冷峻的面貌,特殊的音程与和声,加上五个乐章的编写,1960年写作的曲子,确实与一百五十多年前有巨大的差别。
从古典一下子跳到现代,上交弦乐四重奏展现了年轻与自信的诠释,在古典的曲目当中,上交弦乐四重奏收敛起自由与热情,节制地跟随乐谱的指示,平衡地诠释莫札特与贝多芬。以现在的演奏方法,更多音符上的修饰,沾染了些许浪漫的气息,也表现出上交弦乐四重奏年轻的面貌。到了萧士塔高维奇,热情就浮现了,第一乐章独特的主题和声,冷峻严酷,第二乐章如暴风雨一般的节奏,加上尖锐呐喊的和声,底部却是顽固低音,不管在结构或音符上,都是冲突之中的和谐,上交弦乐四重奏掌握住音乐的张力,奇特的声响流动著,是啊,年轻的乐团就该如此奔放,演奏贝多芬与莫札特,对他们来说好像显得太老成了。
接下来的贝多芬依然带有海顿的遗风,在那个时代,如果要完全摆脱海顿的影响,恐怕很困难,但有趣的是,当年音乐圈权倾一时的萨利耶里,对当时的作曲家却没有那麽深远的影响,一般人如果对萨利耶里有印象,可能还是电影「阿玛迪斯」里面讲到萨利耶里毒死莫札特的无头公案。
从莫札特、贝多芬之後,一接到萧士塔高维奇,弦乐四重奏的面貌就有了很大的改变,冷峻的面貌,特殊的音程与和声,加上五个乐章的编写,1960年写作的曲子,确实与一百五十多年前有巨大的差别。
从古典一下子跳到现代,上交弦乐四重奏展现了年轻与自信的诠释,在古典的曲目当中,上交弦乐四重奏收敛起自由与热情,节制地跟随乐谱的指示,平衡地诠释莫札特与贝多芬。以现在的演奏方法,更多音符上的修饰,沾染了些许浪漫的气息,也表现出上交弦乐四重奏年轻的面貌。到了萧士塔高维奇,热情就浮现了,第一乐章独特的主题和声,冷峻严酷,第二乐章如暴风雨一般的节奏,加上尖锐呐喊的和声,底部却是顽固低音,不管在结构或音符上,都是冲突之中的和谐,上交弦乐四重奏掌握住音乐的张力,奇特的声响流动著,是啊,年轻的乐团就该如此奔放,演奏贝多芬与莫札特,对他们来说好像显得太老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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